莫守成规

【多cp】位面聊天室⑦

*被狂笑之蝠杀死的复活超x注射疫苗后从狂笑之蝠状态“清醒”过来的布鲁斯

*超人：〖〗/笑蝠：［］/其他人：【】
 *超人视角。

［找到你了。］

［………………Clark.］

【两张手牌】的发言在公屏刷出，突兀极了，但想到他早早便说了“K这个字母作为名字很熟悉”一类的话，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

不过，这么肯定的语气…还真是蝙蝠侠式的傲慢。

〖这可真是…好巧啊。Bruce.我其实有试着隐藏身份的。〗

［你的伪装一如既往的拙劣。］

［靠着眼镜骗过其他人的超人。］

你也是被我骗过去的一员……

明智的克拉克删除了这句话。

〖咳……其实那是氪星科技？〗

［很难想象你如此平静地与我交谈。］

［或许你没有用热视线切坏你的通讯器？］

〖Bruce…〗

说真的，这种――两个人都没用“回复”、“艾特”，因为每句话都是在对彼此说，而且是公屏，其他人还在聊天的操作――非常棒。

公屏还在发言的有另一个世界的杰森。这个杰森和Bruce关系应该不错。少年用暴躁的语气说：【我可不想了解超人这种生物】，他“怼”的是超人而不是Bruce。

Bruce会说什么？

［嘘，大人们在说话呢，杰森。］

克拉克承认他看见这句话时感到了由衷的愉悦。

Bruce就算分神也是因为别人打扰了我们两个的谈话啊。

Bruce有一点儿生气了吧？

而那个杰森，大概还没意识到，只是用那种撒娇的语气说――嗯，这话可不能让杰森知道――【我也是大人了！】

谁都好，在Bruce生气之前解决掉吧。

克拉克由衷祈祷。

P说的“乖孩子，这就像父母吵架时小孩子要去买冰淇淋一样。”和Bruce的“听我的话，杰森。”几乎是同时刷出。

感谢P，把可能发生的灾难扼杀了。

Bruce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克拉克身上。

虽然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不如之前。

［那么你要什么呢，Clark？你在等待什么呢？一句轻飘飘的“I'm sorry”，还是其他什么？］

〖拉奥啊…别这样子，Bruce.〗

拉奥在上，我们在折磨彼此。

［或许你更想敲断我全身的骨头，用你的热视线烤干我的脑浆，用你的冷冻呼吸把我冻成冰雕再砸碎。亦或是最简单的，用你的超级速度超级力量把我按进水泥之中。那我将在我的世界等待你的到来。现在的我姑且保证这次没有任何惊喜送给你。］

〖……………………〗

拉奥啊……

克拉克单手捂住了眼睛，他看见的不是“挑衅”，不是“战书”，不是“威胁”，而是对方愧疚痛苦到崩溃的悲鸣哀嚎与妄图以死赎罪的心。

他在哭。他在逼我。他在逼我杀了他。

那个名为“布鲁斯·韦恩”的灵魂在哭泣，在哀嚎。毁灭世界时的他笑得有多愉快，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痛苦。更别说他从病毒中清醒过来……

〖我看见你的道歉了。……那不是你的错。〗

文字工作者的能力在克拉克身上丧失了，他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屏幕对面的Bruce，如何让Bruce退后些，别拿刀子抵着心脏。

［我以为死亡会让你长点儿教训，Clark.］

［那一切的一切都出自于我本身的意志，我清醒地做下一切，我只是想通了而已。］

［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Clark？］

〖你与我都知道那是小丑的错。〗

〖Bruce，你不会那样做。〗

你不会再杀死我一次。

透过Bruce的文字，克拉克很清楚地解读出对方的意思。

而不是某个用户以为的，自己在说“Bruce不会打碎规则”

［是我先杀死了小丑，不要忘记这一点。］

‘朋友自毁倾向严重，总是把错揽到自己身上，逼着我杀了他。怎么办，急，在线等。’

〖Bruce…让我杀死你并不是你赎罪的方式。〗

〖你比我清楚。〗

我很清楚你的想法。我清楚。

［圣人肯特。］

［别告诉我，你没想过杀死我。］

［还是你被限制了呢，Clark？］

这句话完全可以等同于“你是不是被这个聊天室控制了”的关心。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被复活时摔坏了脑子。］

［我做了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

〖你在逼迫我。Bruce.〗

〖让我杀死你并不是你赎罪的方式。〗

〖别挑拨我了，Bruce.〗

白色领主：【或许他只是在逼你变得和他一样。】

〖或许吧…毕竟他用的是黑氪？〗

［我的确如此期待过，Clark.］

［蝙蝠侠疯了，那超人该怎么样呢？］

［你知道我的理由吧，Clark？］

〖是的…我知道。〗

我们是世界最佳搭档。

蝙蝠侠疯了，超人该尽力阻止他。

但我也知道，你，Bruce，曾希望我与你一同堕入深渊。

因为我们是世界最佳搭档。

［但你没有。］

［我很失望。］

〖很抱歉让你一个人。各种意义上。〗

很抱歉，我既没能阻止你，也没能与你一同沉沦疯狂。

哪怕是一起步入死亡，我也没能做到。

很抱歉只留下你一个人。

［……哈。］

［回到我们的世界。我知道你做得到。］

［让我们做个了结吧，Clark.］

［是我让你再去见一次拉奥啊还是你把我送下地狱。］

［我在你死去的地方等你――很有纪念意义吧？］

〖我知道了。〗

〖很快，就到。〗

连最后也不忘刺激我一下，你还真是想死在我手里啊……Bru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