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聊】人间之神(五)
正义联盟把怀疑对准了“苹果派”——克拉克,来自异世界的超人。
事实上,在卡尔开始破坏的最初,那一度被认为是“克拉克”做的。
他们并不相信那出自卡尔的本意,他向来是他们中最出色的那个,坚定不移地带领他们的那个,代表希望与光明的存在。
闪电侠是最先找到卡尔的人。
红色制服的青年人类忧心忡忡,他试图询问卡尔发生了什么,而卡尔微笑着注视着青年,紫灰色的眼眸被猩红的光填充。
青年的膝盖接触到地面,然后是双手。天空烙在他的眼里,就像他胸口的空洞。
“再见,Flash.”
卡尔轻声同倒在地上的友人告别,他已经看见了急速接近的克拉克,他朝那个方向笑了一下,便腾空而起,前往他下个目的地。
克拉克没有立刻去追他。
因为意外而变成白狼模样的异世界超人,他落在地上,围着闪电侠的尸体打转,蔚蓝色的双眼因愤怒而蕴着红光。
正义联盟的其他人到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绿灯侠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低吼一声,绿灯能量化作一个巨大的锤子,朝着克拉克狠狠砸了过去。
克拉克及时地躲开了这道攻击,而神奇女侠的套索恰恰赶到。
蝙蝠战机在空中盘旋,黑色披风充电成蝠翼,莹绿色的氪石矛深深刺进克拉克的背部。
与此同时…
卡尔把手从露易丝的脖颈上收回。
他小心地控制了力道,确保这几个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类没受到太大损伤,除了他们不正常扭曲的脖颈,一切都和之前一样。
他看着另一处的战场,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
“不愧是蝙蝠侠。”他叹息一样地感慨着。
联盟成员私底下谈论时说,如果超人和蝙蝠侠实打实地来一场,赢的人一定是蝙蝠侠。
超人只会输在蝙蝠侠手里。他们这样说。
卡尔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确实是不明白的,单纯地感到疑惑,甚至好奇。
卡尔拨弄了一下通讯器,“B,”他说,“我需要你,在大都会。”
另一边的蝙蝠侠看了眼克拉克,AI生命对氪石有着不小的抗性,他们还需要再缠斗一段时间。
“把他交给我,”哈尔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去找超人吧,蝙蝠。”
神奇女侠对他点了点头,“我会留下的。”她这样说道,传达着她会看好灯侠的讯息。
蝙蝠侠信任自己的战友,他重新登上战机,往大都会飞去。
他没忘记带上氪石矛。
时间差就这样造成了,尽管战机速度很快,但超人的速度显然更快。超级速度下,除了已经死去的闪电侠,别人只会以为那是一阵风。
卡尔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杀死了他的其他战友。
世界在动荡,克拉克无法动弹。这个身上带有镜像宇宙碎片的生物,在本能地收集逸散的能量。
现在,正义联盟,只剩下卡尔和蝙蝠侠了。
等卡尔折返回大都会,蝙蝠侠对他举起了矛。
蝙蝠侠已经看见了。
罗宾、卢瑟,还有…露易丝。
他们的尸体。
事情是因为什么而发展成现在这样,已经无所谓了。
蝙蝠侠,他终于崩溃了。
“我真的很好奇,布鲁斯。他们都说,如果你与我真刀真枪地打上一场,胜的人一定是你。我无法理解这个。你能用什么呢,仅凭你手中的一根矛吗?”
卡尔落到地上,热视线精准地落在蝙蝠侠手边的氪石矛上,他甚至控制了力道,让那根矛只是弹离蝙蝠侠手臂能够到的范围,而不是被就此销毁。那双紫灰色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蝙蝠侠,黑色人影停留在他的眼中。
“我真的…爱过你,克拉克。”
蝙蝠侠感觉到一阵轻风,他把手搭在自己的万能腰带上,他按下了一个按钮。
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你在找这个吗?”卡尔举起手,他的手中多出一个闪亮的小瓶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B,你不该制作它的。”
那装载病毒的物件被太阳熔化。
如果给蝙蝠侠足够的时间,他或许还能赢过卡尔。
但他们都没有时间了。
热视线轻而易举地穿透了凯夫拉战甲,卡尔打横抱起已经死去的人类,在云间穿行。
“晚安,布鲁斯,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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