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守成规

寻找记忆（四）

　　韦恩关于“超人”的记忆，都被储存在这个雕像中了。



　　但雕像手中的“地球”，看上去很奇怪。



　　……



　　我被保护措施唤醒，摸索着打开了装置的门。



　　艾尔立刻紧张兮兮地看过来。



　　我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安静。



　　尽管外界只过去了一个小时，但对我而言…那是接近十年的时光。



　　我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钟，就重新启动了装置。



　　我不否认，我有很多话想问、想交流，关于韦恩的。



　　但在一切结束前，还是不要评论为妙。



　　尽管我确实觉得………



　　我选择触碰那个“地球” ，但愿我的直觉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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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DC宇宙”的人而言，只是过去了两个多月。



　　但对我而言，已经过去了接近一年的时间。



　　以“全息游戏”为核心的新项目开展得很顺利，《无限宇宙》足以用于给轮回者试炼。



　　有JS宇宙的超级AI在，这不是什么问题。



　　我所在意的是…



　　要送给“克拉克”的礼物，即将完成。



　　链接新的“主世界”，将“蝙蝠侠”和“超人”的意识拽入《无限宇宙》当中，解析、模拟、重组…用破碎宇宙的数据为基础，加上新的数据，借助项目的特殊性……制造出新的世界、身体…乃至灵魂。



　　前者可以慢慢收集能量，等到足以引起质变时升维。但后者……



　　一个人的灵魂究竟由什么组成？



　　我有些犹豫。



　　打断我思考的是来自L——狂笑之蝠，我的合作者——的通讯。



　　我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位面聊天室了，L说会替我看好那里，我得以专注投入眼前的工作。



　　“出了什么事？”



　　“那个镜像的克拉克，酥皮苹果派，他的灵魂在《D&M》里…项目绑定着灵魂，他到你的识海里了？”



　　我愣了一下。



　　……是塔利亚那次。



　　那时候的我还没有以前的记忆，完全是按照“主世界蝙蝠侠”的“剧情”行动…也就中了她的陷阱。



　　也是那次之后，酥皮对聊天室的认知更深一层…那就把新世界的时间点，设定在那次事件之后吧。



　　“另外你担心的能量问题不用愁了哦——我让Hy去清理巴巴托斯残存的污染时，那个苹果派也掠夺了一部分能量。他一定很乐意把这些填进新世界。”



　　清理残存的污染，可以回收黑暗能量，同时，也会得到世界意识赠予的能量。



　　指使别人心甘情愿地去做事，他自己却拿了大份好处…真是他的风格。



　　“好，我知道了。带他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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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重塑世界的方法并不罕见，轮回者中也有“与游戏角色合二为一”的存在。



　　我惊讶的是…韦恩居然会拉其他世界的人到项目里，作为“样本”



　　尽管没有造成损伤，连他们自己都以为是上个反派制造的幻境。



　　但还是……不一样。



　　他开始像L一样了。



　　Hy…好像就是艾尔吧。



　　他们三个……



　　L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Hy是“结果比过程更重要。”



　　韦恩是“为达目的，不惜代价。”



　　看起来很像，但终究有所不同。



　　或许这会成为他们的……“结局”？



　　……



　　我停下思索，穿过大都会与哥谭的分界。



　　哥谭里的记忆和大都会不同。



　　我只要走在哥谭之内，目光所及，都会有闪现而过的记忆碎片。



　　蹲在滴水兽上的“都市传说”…四个不同的罗宾…哥谭的警察与反派…



　　“哥谭”就是他的记忆，他就是“哥谭”

　　

　　我在哥谭与深海的分界处停下脚步。

　　

　　我不打算深入了，那下面有连我都在恐惧的东西。

　　

　　何况…这些已经足够“交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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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洁地向艾尔叙述了我所看到的一切。

　　

　　出乎我的预料，他摇了摇头，神色温和：“你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

　　

　　“我不打算深入那下面，”我坦然地回答，“那会有危险。”

　　

　　艾尔叹了口气。

　　

　　然后他在眨眼间到达“黑盒子”的操作台前――

　　

　　“停下，那不是你能动的！”

　　

　　艾尔只是笑了一下，他说：“别否认了，……”

　　

　　他在说什么…？

　　

　　我听不清他的话。

　　

　　【“不规则系统”已启动】

　　

　　

　　【转身对象：Docto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