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守成规

多元宇宙的第一次圣诞聚餐

　　写在前面：位面聊天室背景，写作“多元宇宙圣诞聚餐”，读作“大型网友面基会”，不义蝙（管理员-W）第一视角。

　　

　　

　　

　　

　　

　　

　　

　　

　　今天是圣诞节。

　　托时间流速不同的福，身处同一聊天室的群友们也能在“面基”之后，回到各自的宇宙、参加属于各自的圣诞聚餐。

　　提供场地的是卡尔·艾尔——聊天室ID为“Hy”的超人，出身负一号地球。我穿过传送门，紫灰色眼眸的超人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唇角勾起温和的笑容。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啊…W，你是第一个。”

　　虽然都知道我——“管理员-W”就是“不义世界的布鲁斯·韦恩”，但因为聊天室的关系，大家显然更喜欢称呼“网名”。

　　我朝Hy挑了挑眉，坦然得很：“我好歹是负责人，总得来跟你们一起布置。”

　　“你确定不是和我的蝙蝠侠在沙发上坐着？”Hy苦笑着把双手合十，一副讨饶的态度——异乎寻常地熟练，“饶了我吧，蝙蝠侠，你们（you）可别进厨房。”

　　设置传送门的地方是肯特农场，仓库被提前清理并装饰过，用作场地——可以理解，毕竟来的人实在很多。我拉开门，Hy世界的布鲁斯放下报纸，我同他对视一眼，布鲁斯摇了摇头，“阿福和玛莎在厨房。”

　　然后…我们两个各占据一个长沙发，安静地阅读报纸。

　　我有试图去厨房帮忙，但阿福委婉却坚决地拒绝了我。

　　他和我的阿福很像。

　　没两分钟，门又开了。进来的是L——许久以前的狂笑之蝠，和K——负二十二号地球的超人。他们身后是Q——快银，或者皮特罗·马克西莫夫、G——哈尔·乔丹，幽灵。还有拉着B——闪点世界的布鲁斯·韦恩——的主世界达米安。我朝几位同僚招了招手，里面三个成年人便过来坐下了。达米安和小布鲁斯不在其中，快银和他们一起出去了，不知道是在打雪仗还是蹂躏Hy家的狗。

　　“P怎么没来？”我放下报纸，目光看向L。

　　“他去漫威那边聚餐了，并要我们传达圣诞祝福，‘W先生’，他们那儿的人都是。”

　　大概是因为G已经成为“幽灵”，对比他身为绿灯侠时，他显得有些寡言。旁边孤零零一人的布鲁斯已经看了他好几眼，可能是在想，为什么别人家的哈尔这么安静，他们的哈尔就像是某种未被登记的外星生物——外表类似人类的不说话就会死星人。

　　——布鲁斯·韦恩之间，总是有些共同处的。

　　K坐下后没多久就重新站了起来，“Bruce，”他同L说，“我去厨房帮忙，很快就回来。”

　　而L随意地朝他摆了摆手，“去吧，热心的超人先生。”

　　K回以他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然后一阵风似的不见了。

　　屋外的达米安骤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小布鲁斯！”他的声音甚至传进了屋内，“你居然往我领子里灌雪！”

　　希望皮特罗有分寸。

　　大门开开关关，其他人陆陆续续地到来了。

　　超人们――准确地说，是三原色制服的超人们，他们自发自觉跑去厨房帮忙。毫无疑问，终极人、领主超人、指挥官——即“不义超人”，并不在其中。而赫尔南，“正直”的超人，表示他需要负责柯克的食物供应。

　　夜枭毫不迟疑地抛弃了可怜的终极人，终极人一脸懵地看着猫头鹰扎进那边的韦恩堆里。他站在原地，左方是指挥官与领主互怼，右前方是赫尔南给柯克喂食，脑袋一转就能看见两个巴里与一个沃利，三个红色的极速者同三个哈尔围着G——是的，他被巴里绑架过去了——嘴炮输出，幽灵的制服被他的同位体们吐槽得一塌糊涂，而幽灵本人好脾气地听着他们说话，只是看了眼我们这边，尝试投递一个求助信号。

　　溺亡女士――布鲁茜看了一眼宛如风化的终极人，又看了看夜枭，两位韦恩在桌上敲起摩斯电码，顺带着让其他想听的人也能截获消息：

　　‘你家那个看起来快哭了，真不管管？’

　　‘阿终没那么脆弱啦。’

　　晚餐还没上桌，换句话说，没有物品能把幽灵从三个闪电侠与三个绿灯侠的包围圈中拯救出来――虽然幽灵本身似乎很喜欢听他们说话？

　　L咳嗽了一声，蝙蝠侠式锐利的目光直直看向绿红色扎堆的地方。闪电们与绿灯们一个激灵，霎时间鸦雀无声，静得宛如时间静止。

　　G露出了很欣慰的表情，我猜，他或许是在想，“L还是有可靠的时候的。”

　　我看好戏一样地端起马克杯，里面的咖啡温热。

　　“灯侠，”L开口，他扯起一侧唇角，笑容近乎于温和，许多人抖了一下，“做个隔音屏，你们那里太吵了。”

　　死一般的寂静。

　　大笑声轰然爆发。

　　“我看错你了，L……”G忿忿地要说出什么――吐槽蝙蝠侠似乎是刻入他骨子的本能，就被另一个哈尔捂住了嘴，绿莹莹的隔音屏升起，G继续痛并快乐着。

　　超人们统统松了口气，假装终于听不见了的样子。

　　以K为首，红日――曾经的酥皮苹果派、如今他只是超人而已，和Hy，三个超人把食物端上桌子，所有人都迅速地离开原位。

　　我坐在长桌最里端，这个位置不错，一览无余。指挥官…或者说，卡尔，他坐在我旁边。

　　曾经的痛苦无法抹消，就像留在木桩上的钉痕。无论是克拉克·肯特，还是卡尔·艾尔…他们都是，“超人”。

　　对克拉克的“肯定”，何尝不是对卡尔的“否定”呢………但愿我这一次的选择，是正确的吧。

　　L同K坐在一处，Hy也和他自己的布鲁斯相邻落座，夜枭再一次抛弃了终级人――是的，再一次，他与布鲁茜坐在一起。

　　日光与再无――曾经称得上最温和的一对超人与蝙蝠侠，因为如今走上正义领主道路而都显得有些冷淡――作为合法伴侣，他们当然也坐在一起。他们手边是杰森与康纳，还有曾经酥皮苹果派家的提姆——小孩儿已经长大，除了他的杰森，再叫他鸟球已不太合适——与另一个杰森。来自其他世界的Gravelines——红罗宾、和随夜星——夜翼，手牵手坐到一起。

　　终极人死盯着夜枭，时不时看一看那四对合法伴侣，猫头鹰仿佛无知无觉地与妹妹聊天，而红日好心地拍了拍阿终的肩膀，他说：“能当搭档就很好啦。”

　　终极人看上去很迷茫。

　　“我和我的蝙蝠侠就是很好的朋友，我们是最佳搭档，”红日感慨地说，终极人则犹豫了一下，“就像…嗯…好吧，我和我的蝙蝠侠还没像这样相处。”

　　终极人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

　　K正在投喂L小甜饼，而L——那令许多人心生恐惧的存在、相当自然地接受了来自挚友的投喂，他干干净净的手放在腿上，头倚着他的超人的肩膀――他们两个交换一个眼神，K就凑到L耳边小声说什么悄悄话。他们两个间的气氛闲适而从容，默契得无法插足。

　　而Hy，殷勤地为他的蝙蝠侠切割苹果派，这位人间之神尽可能压制住语气里快冒出去的得意和献宝――他看上去像只表面正经、实际上疯狂摇尾巴的金毛犬，“B，你快尝尝，这是我做的。”

　　在得到蝙蝠侠赞许的眼神后，他矜持而克制地扬了扬嘴角…丝毫不知道他身上愉悦的气息只从卷毛就能看出来。

　　他的世界的闪电侠对超人制作的苹果派相当好奇，倍受宠爱的极速者试图用神速力“偷”一块尝尝――毕竟是圣诞节，而光明、正直的超人挡住了闪电侠的手，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那边还有，巴里，是玛莎做的。”

　　毫不意外地听见了笑声。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终极人有些迟疑地问。

　　“是好友啊，”L咽下一块小甜饼，湖绿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而K摸了摸他的鬓角，眼神柔和，“Bruce是我好不容易找回的搭档。”

　　“当然是挚友，这不是显而易见的？”Hy毫不迟疑，他滔滔不绝，“蝙蝠侠是我所见过最光耀的灵魂，最伟大的――”蝙蝠侠果断地用一块苹果派让他闭嘴，“我们是拍档，”他如此说。

　　夜枭迟疑地看着他们四个，他的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骇然，他看向布鲁茜，“布鲁茜啊，”夜枭犹豫地问，“他们……”

　　布鲁茜沉默了一下，朝他摆了摆手，以肢体语言拒绝回答。

　　我看见L在这时耸了耸肩，露出恶作剧成功一样的笑容，——他们四个都是。

　　小布鲁斯向L讨要抱抱无果，不知何时已经到领主身边去了，他们在一起说着什么，领主低垂着眼睛，看上去温和而无奈。――背景音是快银和达米安。

　　“放开我！马克西莫夫！我的红太阳灯在哪儿！还有我的氪石武士刀！我要杀了他！！”

　　“冷静！！冷静啊达米安！！！”

　　卡尔摇了摇头，对他的盟友丢去一个嘲讽的眼神，而领主示意指挥官看看小布鲁斯，像是他扳回一局。

　　交锋显然没有结束，卡尔往嘴里放一块食物，享受玛莎的厨艺，故意曲解盟友的意思，“谢谢，但我没有恋童癖。”

　　领主表面不为所动，至于他内心有没有在咒骂盟友，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有些无奈、甚至是觉得有些好笑地端起杯子…等等，里面的咖啡怎么变成了牛奶？

　　拥有极速的闪电侠们和快银都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可能做这件事的三原色超人们都忙着照顾他们各自的蝙蝠侠。

　　……只好把这归成阿福的超能力。

　　血雀似乎很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戳牛排的动作异乎寻常用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传达一个安抚的讯号。希望他会好起来。

　　自称普通市民的文森特与纳皮尔坐在一块儿，纳皮尔看了看那群人，看上去有些不适应。文森特好哥俩似的揽住他肩膀，大笑着道：“别这样啊杰克，今天可是圣诞节，不会出任何事的。”

　　他手边放着一个眼熟的提琴盒…我上一次看见它时，里面装着一把被拆开的狙击枪。

　　“当然，当然，”纳皮尔点了点头，他也笑着，“这很好，一切都很好。”

　　玻璃窗上已经蒙了白色。

　　“…下次来哥谭吧。”聊天室的提示音响起，是哥谭之灵发出的消息。

　　乐高蝙蝠侠发了个点赞的表情包。

　　然后，大家举起杯高呼——

　　“Merry Christmas！”

　　聊天室里同时刷起祝福，但现实充实的人们偷懒地只点了“+1”――可以理解。

　　“…问安地狱，不愧是问安地狱。”文森特虚着眼睛吐槽，“我就知道，这地方总是这样。”

　　窗外的雪仍旧在下，道路上没有几个人，毕竟，今天是圣诞节。

　　逝去的已经失去，但现在还在的人都在，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对我而言…这就是最好的“圣诞礼物”。

       

　　

　　

　　

　　

　　【警告！】

　

　　【是被捏造的记忆】

　　

　　【是否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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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

　

　　【5】

　　

　　【4】

　　

　　【3】

　　

　　【2】

　　

　　【1】

　　

　　【删除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