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守成规

蝙蝠侠式以权谋私：《D&M》究竟是怎么诞生的？

　　——「选择」（合集前一页）之后， @沧澜若渊 的【镜中花】之前。《D&M》（第一个tag）起源——

　　

　　

　　

　　

　　

　　

　　

　　

　　



　　克拉克是带着一个六岁的提姆离开战场的。

　　

　　

　　

　　

　　



　　——这句话似乎有点儿没头没尾，那让我们简略地概括一下情况：



　　

　　

　　

　　

　　战场主要参与人员：克拉克·肯特、位面聊天室的【酥皮没有苹果派】，与卡尔·艾尔、位面聊天室的【最高指挥官】。



　　克拉克是带着自己宇宙的沙赞、隔壁漫威宇宙的奇异博士，找夜枭借的量子炸弹，以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去了。



　　在量子炸弹倒计时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一个六岁的提姆。



　　同归于尽是不可能了，克拉克带着这只一脚踩进时空通道把自己折腾到未来的熊孩子跑去量子炸弹那儿，想看看有没有关闭的方法。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蝙蝠图样的按钮，还标了个“PLAN C”。



　　

　　

　　克拉克：……



　　

　　

　　虽然他心虚得不行，但还是乖乖地从传送门溜了。



　　

　　

　　

　　

　　

　　

　　这是克拉克那边儿发生的事，他现在正在纠结如何获得蝙蝠侠的原谅。



　　

　　

　　

　　

　　

　　至于之后发生的L下场刺激克拉克顺手挑拨离间、克拉克在终极人那儿订的绿氪戒指做好了、（布鲁斯和指挥官私信）、指挥官把克拉克留下的量子炸弹转手送给了布鲁斯、终极人与指挥官掐起来了……统统被聊天室用户们总结为：“这地方不是问安地狱就是超人吵架。”



　　

　　

　　

　　给各位介绍完了这两天的大致情况，让我们把镜头拉回布鲁斯和克拉克这边——

　　

　　

　　

　　

　　

　　



　　布鲁斯穿着蝙蝠装，他没戴面罩和指套，紫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敲敲点点，完全没理旁边心虚不已的克拉克。



　　“……布鲁斯。”



　　“嗯。”



　　“量子炸弹……？”



　　布鲁斯停下敲键盘的动作，他转头看向克拉克，幽紫的眼瞳有些无机质的感觉，盯得克拉克毛骨悚然，“我已经收起来了——你惹的麻烦。”



　　在克拉克又要熟练且大声的喊出：“……对不起我错了下一次再也不敢了！”之前，布鲁斯的食指抵住左手掌心，做了一个“休止”的手势。



　　克拉克于是就把再一次的道歉咽了回去。



　　“我要回聊天室一趟。”



　　“——什么？”



　　

　　“上面有个新项目，需要我去把控一下。……大概一星期，我就回来了。”



　　

　　“一个星期……”



　　

　　“要去的地方有点儿特殊，需要意识体进入。我会把身体留在这儿…记得保管好。”



　　

　　“嗯，交给我。”



　　

　　“……”



　　

　　“……B？”



　　

　　“我留下链接了。如果有什么事，就在我耳边喊我的名字，我会回来的。”



　　

　　“记住，重要的事才可以。”



　　

　　“——好的！”



　　

　　

　　第二天的时候安排妥当，布鲁斯最后看了一眼克拉克，对方眼里的不舍都快溢出来了，但还是笑着说：“我等你回来，B.”

　　

　　

　　



　　‘抱歉，克拉克。’布鲁斯在心底轻轻默念：‘主神，项目负责人-W，申请脱离该世界。’



　　

　　

　　主神回应了自己的负责人。



　　

　　

　　

　　——布鲁斯身上那不可见的、与这世界的链接，便无声地被斩断了。



　　

　　

　　

　　

　　

　　

　　

　　

　　L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他推开会议室的门，看见的就是坐在尸骨堆里的布鲁斯。



　　“所以，你最终选择脱离那个世界？”



　　L挑了一下眉，现在的情况可比布鲁斯之前打算做的要温和得多…某种意义上。

　　



　　布鲁斯轻轻地“嗯”了一声，把一枚黑色手环放在有着裂痕的桌面上。他没看向L，目光若即若离地放在L左后方三四米处，那儿躺着迪克的尸体，青年脸上是残存的惊愕。



　　

　　“我真是好奇，另外两个人、你的超人，他们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L坐在椅子上，他脚边的罗宾狂犬发出低低的吠叫。



　　

　　“那不需要被在意。”布鲁斯答道，“起码目的达成一半。”



　　

　　“所以——你还是想把他们两个都护下来嘛。真是可惜了你的金氪石刀。”



　　

　　

　　

　　布鲁斯无视了他后半句话，语气冷静而客观，“他们两个的冲突点是我，只要我不在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他用一种“今晚吃什么”的语气说着类似于“只要我死了就万事大吉”的话，看上去对此格外笃定。

　　

　　

　　



　　“卡尔…指挥官和我，我们两个的事，不需要牵扯到克拉克。”



　　

　　

　　“量子炸弹，那个地球差点毁于一旦。”



　　

　　

　　L耐心地听了一会儿，他拍了拍手，“所以，你解除了你的支柱身份，你不要那个世界了。”

　　

　　



　　布鲁斯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那里边儿的情绪就都被收敛起来了，“休假休得够久了。那不是我的世界。那世界该有自己的蝙蝠侠，而不是我这个…外来者。”



　　

　　

　　“克拉克应该有他自己的蝙蝠侠。”



　　

　　

　　“我留了一星期的时间。而对于世界意识而言，最迟三天，他就能拷贝出蝙蝠侠了。”



　　

　　

　　“那对克拉克而言……才是对的。”



　　

　　

　　“——需要我帮你改一改他的记忆吗？”



　　

　　

　　“不用。我有安排。”



　　

　　

　　“那也行。”L指向那个手环，“换个话题，这是你的新项目？”



　　

　　

　　布鲁斯拿起手环，目光接触到桌面上破碎的“JL”标志，像被烫了一样地挪开视线。



　　

　　

　　“嗯。以游戏为载体。代号PG-001，别称LG集团。”



　　

　　

　　“Lord God，主神。”



　　

　　

　　“听上去挺有趣的，”L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环，“怎么用？”



　　

　　

　　

　　布鲁斯挽起袖子，他左腕上扣着一枚手铐、和一截锁链，这只手环被戴在手铐往上些的位置。



　　

　　

　　他按了一下开关，手环上方展开一个三十厘米长、二十厘米宽的矩形光屏，布鲁斯在光屏上点了一下，手环前端的小灯闪了闪，在桌面上投影出一个生物。



　　

　　

　　这只生物体态较小，大概五十厘米高，似犬非犬，似狐非狐，毛皮应该是月白色，介于浅蓝和白之间，胸口位置是一簇火红色的鬃毛，肩胛位置系着同色披风。它蓬松的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长而软的耳朵不时抖动，一双蓝汪汪的圆滚眼睛看着布鲁斯，软乎乎地叫了一声，“Supie～”



　　

　　

　　L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面对这么一只酷似超人中魔法后变成的奇幻生物——事实上，如果不是他眼睁睁看着这小家伙被投影出来，他说不定会以为这是超人又中了魔法，毕竟它太像真的了——也是面不改色，甚至伸手戳了一下。他戳了个空，这只小家伙却眼泪汪汪地叫唤一声，噌一下躲到了布鲁斯背后。



　　

　　

　　“超级速度，”L冷静地指出——事实上，他看上去过于冷静了，似乎是受到了巨大冲击而导致的应激反应，“你拿超人做原型设计的？”



　　

　　

　　“确切来说，是克拉克的建议，还有提姆。”

　　

　　



　　布鲁斯露出一个笑容——我们通常把那叫做“幸灾乐祸”，他用一种轻快得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他们说超人就像伊布一样，提姆则给出了有关罗宾的建议，所以我做出来了。”



　　

　　

　　布鲁斯在光屏上又点击了一下，一只巴掌大的、罗宾配色的银喉长尾山雀出现在室内——它甚至有个面具。



　　

　　

　　L冷静地看着这只鸟球。



　　

　　

　　“……迪克？”



　　

　　

　　鸟球快乐地“啾”了一声。



　　

　　

　　“这的确是，”布鲁斯的指尖在鸟球头顶摸了摸，说道，“它的特性是【亲和】，经验足够的时候会进化成【夜翼】，【罗宾鸟】的特性可以从外观上看出来。”



　　

　　

　　“你怎么碰到它的？”



　　

　　

　　布鲁斯亮了亮手环，“主神空间的科技，我甚至有触感。”



　　

　　

　　“嗯……我假设，主神给你的任务，并不是这个？”



　　

　　

　　“噢，的确。”布鲁斯点了点头，他说道，“迪克，把《无限宇宙》和《惊悚乐园》的文档调出来。”



　　

　　

　　鸟球——迪克啾啾两声，它扑扇一下翅膀，一个光屏弹到桌面上。



　　

　　

　　“这两个才是主体。”



　　

　　

　　“可你先做的是这个宠物游戏——喔，它叫《D&M》？我怀疑你在以权谋私。”



　　

　　

　　“……”



　　

　　

　　“……”

　　

　　

　　



　　他们两个沉默地对视，不知过了多久，布鲁斯挫败似的叹口气。



　　

　　

　　“…克拉克和提姆，他们都很期待这个。”

　　

　　

　　



　　“嗯，继续。”



　　

　　

　　“……那三个孩子也会喜欢。”



　　

　　

　　“嗯。”

　　

　　



　　“……D、B、Q，达米安、小布鲁斯、皮特罗。”



　　

　　

　　“我该感到高兴，你终于学会以权谋私了。”



　　

　　

　　“这是合理利用资源。”



　　

　　

　　

　　“好吧——不过你真要把这个手环投入项目里？”



　　

　　

　　“手环留着自己用，项目里我打算用手机做载体，只是不能随时有触感，不是大问题。”



　　

　　

　　“用户们倒是也可以玩。”



　　

　　

　　“…你确定？”

　　

　　



　　“嗯哼。”



　　

　　

　　“……”



　　

　　

　　“不说这个，它们还有别的形态吗？”



　　

　　

　　“二十厘米高的三头身，Q版。剧情CG用正常体态的人形。”



　　

　　

　　“那获取方式？”



　　

　　

　　“暂时是抽卡。等DM稳定下来以后，我会在《无限宇宙》里专门开辟一个世界，用于捕捉。”



　　

　　

　　“手环给我一个。”

　　

　　



　　“还没搭建网络，你只能单机。”



　　

　　

　　“我觉得这也很适合你，起码比对着尸山血海的幻觉强。”



　　

　　“…给你。”



　　

　　布鲁斯从腰带里拿出一个手环，递给L，“我还没做卡池，这个是特殊型号，里面会随着图鉴更新…你拿着这个，就别去找其他用户玩了。”



　　

　　“喔？”



　　

　　“没关系。他们还挺好玩的。”



　　

　　

　　“……”



　　

　　

　　L已经把手环戴上了，正在那儿熟悉操作，“去吧去吧，聊天室我帮你看着。”



　　

　　

　　“嗯，那我走了。”



　　

　　

　　“Bye——”